喵爸小时候,也就是小喵现在这个年龄,我们住狮子山“碉堡楼”蜗居,二十多平米,我给他养小白兔,不是一两只,而是十多只,美其名曰:小白兔部落,见《结婚记》中的《养兔记》。我的大学校友——也是我大学时代的女神——大山潔同学,东京大学博士,移居日本,教彼邦热爱中华文化的人士学习普通话,请我将此文改为第三人称国语版,她去参加东京汉语朗诵比赛,获得优胜奖 喵爸喵妈比我们的人生起点高,没有蜗居人生——虽然有童年少年的记忆,但结婚就是100平米+的大房子。他们没给小喵养小白兔,养了一只小仓鼠,关在笼子里。我认为很残忍,为什么不能让人家自由活动?喵爸说这个问题,以后再说。 喵爷爷今天喝了一瓶三年陈的花雕,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,不仅想解放自己,还想解放全人类。喵爷爷没有豪言壮语,只晓得从我做起,从现在做起,醉眼朦胧之中,把小仓鼠的牢笼打开了。小仓鼠喜极而泣,夺门而逃,飞叉叉而去。这个时候,喵爷爷才感觉事态好像有点严重。 叩见喵奶奶,汇报来龙去脉,小仓鼠不见了,咋个办?喵奶奶说马上通知喵爸 …